陆薄言放下奶瓶绕过床尾,走到苏简安那边去。
西遇长得像他,苏简安已经可以想象小家伙长大后会迷死多少人了。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一脸失望,但还是表示体谅,“那我先好奇着,等西遇和相宜满月那天再听你说!”
平时她再怎么和沈越川打打闹闹没大没小,在她心里,沈越川始终一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。
主色调是接近于知更鸟蓝的蓝色和奶白色,看起来安宁而又平静。
陆薄言亲了亲小家伙的脸,转身上楼。
现在,他似乎可以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了。
没多久,西遇和相宜约好似的,一起放声大哭起来。
他很清楚沈越川和陆薄言的关系。
唔,她要怎么拒绝比较好呢?
对外人,陆薄言软硬不吃。
深夜的市中心,一条条望不到尽头的马路就像人体里的血管,纵横交错,四通八达,支撑起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。
他的命运,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悲剧。
她接受剖腹产,除去是为了保证她和两个小家伙的安全,也有一小部分的原因,在于剖腹产不允许陪产。
萧芸芸愤怒又不甘:“我……”
能怪谁呢,只能怪种略视力不太好,惹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两个人。(未完待续)